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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发型设计师的故事(一气呵成版)作者:skyline16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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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琼,我跟她见过二十次面有吧!(两次在汽车旅馆的床上,其余在理发店。)

琼剪发好看吗?只能说不差,我也曾经带马子给她剪头发(硬要跟),小妮子嫌她剪得不好看,后来没再找琼。

有人说“好兔不吃窝边草”,因为窝边草危险,兔子吃了窝边草就减少藏匿的屏障,也暴露了行踪,然而,对我而言,不过是安慰人心的话。

“有花堪折直须折”,窝边草当然好吃,不吃可惜,那种不能说的秘密,别有一番滋味,或许有人很哈公司某位OL,却说:“吃窝边草太危险,万一东窗事发怎么办!”这不过是吃不到而安慰自己的借口,怕热就不要进厨房。

我吃过不少窝边草,而且很多跟跟马子都有交集,甚至熟识,苟且之事,天知、地知、她知、我知,就是马子不知,然而处之泰然,一点事也没有,当然!谋定而后动,当局者的智慧也需要考验,而不能莽撞。

上个月拨了电话给“琼”理发,想不到……她离职了(死没良心,事先毫不知情),她转行回台中卖包包,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从事美发业,她说过一段日子再说,或许同一个工作久了,也会职业倦怠吧!

上个礼拜到台中,约她吃饭,玩笑口吻责难她:“要走也不说一声,不够意思。”

琼笑笑道:“唉呦,我们不熟咩!”

(妈的!上过两次床还不熟喔?也对,上床只是肤浅的表面工夫,心灵并没有契合。)

“你走了,以后我要剪头发怎么办?”

冷酷的琼似笑非笑道:“我可以介绍朋友帮你剪。”

(人家不要啦,这不是肯德基)

说真的,跟琼没有太多共同的话题,有的人特别喜欢吃水蜜桃,有的人喜欢吃苹果、吃香蕉、吃芒果、吃芭乐……有的人只要是水果都喜欢吃(少数除外,譬如榴梿),琼不算是一种特别让人喜爱的水果,倒像是一种不知名的水果,闻来清香,看起来不难吃,不见得让人想吃很多,但是会想尝尝味道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回忆录开始)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多年前驱车前往台南市某连锁发廊理发,因停车位难找,顺势斜插入发廊门口。才入店不久,忽一女子颐指气使,竟要小弟将车移好,颇具个性,小弟虽心里嘀咕,却不得不从。

移好车,上了座,方才那名女子驱近问小弟说:“你有指定设计师吗?”小弟初次造访,并无熟悉设计师,又这名女子虽对小弟不敬,却也冷酷有型,小弟不假他想,随即问道:“你也是设计师吗?”对方点头示意,小弟接着说:“让你剪吧!”

理发过程,与该名女子交谈甚少,小弟虽内心邪恶,外表却一副道貌岸然,虽口才便给,此等场合却选择沉默以对。偶而偷瞄镜中的她,仅是发乎情、止乎礼,不敢造次。

她是怎样的一个女生呢——身材娇小,约莫一百五十八公分,盘起长发,俐落有型;穿着随性,白色低腰休闲裤,系上一条细腰带,搭配宽松短袖淡黄格子衬衫,手上戴满装饰用的首饰;肤色不算白,但纤细柔嫩,想必是少在外活动且注重保养之故;瓜子脸型,却略显消瘦,细细柳眉往上扬起,明眸流盼,带着几分冷漠,让人难以亲近。整体而言,算是中上之姿。

理完头、付帐,准备离去,该名女子却无意递名片予我,小弟心道:‘看!不会做生意啦,以后不想我来了厚,小弟以礼相待,应不至被讨厌才对。’还是小弟出声索取该设计师名片,上面写着“Joanne琼”(为保护当事人,以化名代替)。

时光荏苒,日复一日,小弟大约两三个月就往‘琼’那里报到(剪发啦),也无不轨意图,弱水三千,吾只取数瓢饮,只觉她剪得还不算差,习惯成自然,并未把心思放在琼身上。

认识琼也两、三年,这期间与琼互动甚少,私下从未邀约过琼,仅是理发前会电话预约,确定有上班,如此而已,而十数次的理发过程,小弟也探得一些端倪。

琼是台中人,因驻店之故来到台南,平常工作之余无啥娱乐,大多是看电视打发时间。琼的实际年龄比外表小很多,或许是她自高职肄业后随即在外工作,因此格外世故。这个年纪换作他人,大学还没毕业,仍是荒诞不经、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年代,琼已在外工作数年。

小弟很少跟琼聊,每次理发过程,小弟自顾看小电视,偶有交谈也是聊些不着边际的话。有时上门找琼理发,途经“星巴克”,基于爱屋及乌,小弟也替琼买杯咖啡及小蛋糕,琼也乐意接受,以及我诸多贴心动作。时间一久,琼与我聊天时笑容明显增多。也不是对琼有何意图,只是想和琼多点互动,不然她老是一副冷酷眼神,着实尴尬。

我也了解到琼并不讨厌我,我想应该可以轻易地与她为友,不过我们仅局限于顾客与店家的关系,琼并非小弟理想对象,对她也无特别情愫,遑论琼天性防备心重,贸然攻击,小弟毫无把握,fifty-fiftychance吧! 来到一天,小弟发了神经,决定试探琼心意,小弟暗自认为,要追求琼或许很难,因为年龄及个性均有差距,小弟也无意如此,但是要和琼搞浪漫,只要方法正确,口气委婉,值得一试。

小弟拿起手机,打了一通无厘头的简讯,小弟打的简讯内容是:‘琼,我有一个问题,不好意思问你,请问你抽什么牌子的香烟?’

在理发过程,小弟可闻到琼手上淡淡烟味,确信琼有抽烟习惯,于是发了这则看似不知所云的简讯,目的是想知道琼会不会回简讯。这点很重要,算是起义前的风向球。

结果……没回,好样的!暂且搁下。

过了一段日子,小弟头发长了,又去找琼理发,琼对我提起上次是不是有传简讯给她?我问琼抽什么牌子的香烟,琼则回答说她都有洗手,洗得很干净,我还闻得出来喔!总之一个问东,一个答西,言不及义,但我心底知道了一件事,琼确实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。

再来设计下一伏笔……

我漫不经心的告诉琼,最近公司人事异动,我有可能调到台北总公司去。琼也没特别神情,回了一声:“喔”,小弟心道:‘看!这个没感情的,冷房效果瞬间下降五度。’

回到住处后,小弟心想,发廊到处都是,搞砸了,大不了换间发廊,闲来发神经,决定梭哈!小弟写了一则很直接的简讯,单刀直入。

小弟写道:‘琼,认识你也好多年了,一直觉得你像小女人般,清新不脱魅力,我下个月要离开台南到北部工作,希望和你留下一个美好回忆,我想约你到绿驿汽车旅馆谈心,不管你愿不愿意,都希望你能给我回应,如果必须要付出代价,我很乐意。千万别误会,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,而我跟你认识那么久,你也知道我不是坏人,我只是太喜欢你了,又因为即将离开台南,情急之下,才会这么直接。’

我的想法很简单,赌看看罢了,不成功也无妨,反正我和琼本来就无交集,也不紧张、也不特别期待,抛下钓竿,愿不愿意上钩,其实不是那么在乎,主要是看对象的期望值,有些人需要由浅而深,欲速则不达。对于琼,小弟实在不想在她身上花时间,以我对她观察,就赌个“可行性”与“或然率”。

约莫晚上十点多,生平第一次收到琼的简讯,她说我发什么神经,不要胡思乱想。有了上次无厘头简讯未回的桥段,小弟觉得大有可为,照明弹都点燃了,炮火自然前仆后继。

小弟拨了电话给琼……
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

‘快接啊!’

结果,转语音没人接。

又过了十余分,小弟再拨……

这下可谢天谢地,琼接起电话。我压根不提简讯一事,问琼要不要去逛花园夜市?琼很爽快的答应。我心想,琼大概己想过一遍,如果不给我机会,恐怕连电话都不会接吧!

跟琼敲好地点,接到了她,也来到夜市充饥果腹,这是我第一次和琼出游。 逛了好一阵子,对简讯内容只字未提。离开夜市,走到路旁的人行道上,琼从包包里拿出烟,俟她吸了口后,我问她可以share她手中的烟吗?(对不起,小弟又搞无厘头了)琼叫我自己拿一根抽,干嘛抽她抽过的烟?(其实小弟基本上算是戒烟了,只是想抽她抽过的烟而已)

点了一根烟,唐突问琼有关简讯一事,不知她的想法为何?琼也不是扭捏的女生,既然答应出来,我想也有盘算。我们理性且成熟地约法三章,谈好应尽之责任与义务,携手走入夜市旁的驿站——这是我第一次牵琼的手。

来到房间,贴心的帮琼开门,拿拖鞋上楼,插好房卡,懒洋洋地躺在床上,琼则坐在椅子上,抽着烟。我也不急着揭竿起义,与琼胡天漫地的聊,聊生活、聊心情、聊工作记事……

琼今晚出来,穿了一件粉彩T恤,同色系Puma运动长裤,脸上素颜、未施脂粉,手上的装饰品也没戴,戴着一个帅气的造型表,脚上穿了一双夹脚亮片拖鞋。

聊了一回,我拍拍床沿,示意琼坐在身旁,我也起身坐起,和琼并肩而坐,右手搂着琼的腰,左手和琼右手十指紧扣,吹气如兰,北极冰山此刻慢慢融化。怂恿了琼,两人至浴室盥洗一番,回到床上,不免一番巫山云雨……

小弟并无过人之处,重剑意不重剑招,我喜欢‘琼’的玉指素臂环绕我的颈部,坐在我身上滋意放纵,娇艳吐息、柔媚诱人,且摇曳生姿;我则抱残守缺,谨守‘九扬神功’口诀:他强由他强,清风拂山岗;他横任他横,明月照大江;他自狠来他自恶,我自一口真气足,希望初次能给琼一个好印象。

我也喜欢让琼躺卧左臂,右手则片刻不得闲,指滑轻弹、轻抚肌肤,挑动琼最敏感的神经,琼的渴望就在朱唇轻启、吴侬软语间表露无遗。

一番论剑,香雾云鬟湿、吹瓣飘香,小弟感到琼来自外太空的唿唤。琼虽娇小,秾纤合度,美腿玲珑有致,小弟此刻义无反顾,使出太极拳法中的‘野马分鬃’,口中念着‘摩西分红海’的咒语,双手分开她一双玉腿,世外桃源在眼前若隐若现,不让孤城遥望玉门关,小弟本着岳飞遗志,驾长车,踏破贺兰山缺,一腔忠愤,宣泄无遗!……

经过一番短兵交接,两军稍事休息,感念天地苍生皆有情,化干戈为玉帛,与敌军立下城下之盟。说来奇怪,打了胜战却要掏钱赔款,也罢!苍生之福。 以琼的表现,算是非常不及格,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感觉,感觉是很难量化、很难用金钱去衡量!

半夜睡不着,开车到7-11买瓶啤酒,边开边喝的感觉,尤其在仲夏夜,凉彻心扉,这种感觉,和买一手啤酒回来冰箱放是不一样的。琼的职业是一位发型设计师,我只是在对的时间、对的地方,鼓起勇气,做了一件我自认为该做的事。

稍事休息,相看俩不厌,时间不允许下,步出驿站,我也没再牵琼的手,或许她也不愿意让我牵吧!

把琼送回到她的租屋处,琼对我说:“你不会乱说吧?”我笑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电影就这么散场,后来我当然也没去北部工作,琼也不意外。我也是照旧头发长了就找琼报到。马照跑、舞照跳,生命是一种长期而持续的累积过程,不会因为一时的际遇而终止,我们只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。后来我刻意转了个弯,终于在某个时间点交叉,随即扬长而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一年后)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那天打算去找“琼”理发,说起琼,跟她算熟又跟她很不熟,熟的原因是因为上过她,不熟的原因是因为跟她无交集,只有理发前会打电话跟她预约。 以前刚认识琼,乍看下觉得不错看,那时她对我很冷漠,总是酷酷的,熟悉后,她对我不再冷酷,反而常有笑容,和她已经打破隔阂,反而觉得她对我无吸引力,就很一般的感觉。

认识她不少年,找过她理发次数也有一、二十次,从没看过她穿裙子。距上次约她上床,已年余,感觉不算差,却勾引不起我再约的念头。我和“琼”格格不入,鲜少共通话题,上床后又陆续找过她数次(指剪发),两人互动也一如往昔,并不因肌肤之亲而有所变化。

那日心血来潮,拨了电话问她是否有空?她道:“现在有空,你几分到?”我说不是想剪发,是要约她逛夜市。从来只约她逛过一次夜市(上床那次),而那天又信口约她逛夜市,她一口答应。

等她下班后,两人出现在“花园夜市”,短暂逛了几排,问她是否能再续前缘?完全不紧张,也不特别期待,约她上床和约她理发的感觉并无不同。

她说“愿意”接受我邀约,我说出和上次一样的数字,她点点头。对于需要付出金钱换来的“性”我并不热衷,但实在懒得花时间去应付她。如果把她当情人经营,以我对她的把握,不难达阵,但我有点累,不想花心思在她身上。宁可选择一种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,她不觉得吃亏,我也不用背负薄幸名。

“琼”没有男友,我很好奇,一个女生长期没有男友,到底她如何解决性需求?或许是我多虑,男女构造不同,或许她能借由自渎得到满足,我没问她。 平常很少跟她讲话,两人互动总是惜字如金。她的生活很简单,时间大多耗在工作上,从来不上网,也很少逛街、出游,生活圈小,虽然常有机会接触男客人,但始终单身,有时我甚至怀疑她的性向,不过她叫我帮她介绍男友,应该是喜欢男的。

她的年纪不大,国中毕业就出来赚钱,从小妹一路升到设计师,没有经济基础的男生或学生,她应该看不上眼,毕竟她已自食其力,打拼数年,现实绝对是她考量的因素。

我会分析她的个性,但没有想追求的欲望。那天过程很普通,我有点心不在焉,跟她频率并不搭,难以产生共鸣,对她有点敷衍,甚至希望赶快离开现场。突然间,我觉得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吸引我的地方,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的理由,我也莫名其妙,不晓得究竟是喜欢她哪一点?有些女生,明明不是自己梦中情人的类型,还是会想拈花惹草一番,或许这就是人生吧!

以后还是会继续找她理发,但不会约她上床,也还会是朋友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回到现在)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上个礼拜我问琼:“要不要找个地方,留下印记。”(说穿了就是上床了,前两次都有付出代价。)

其实当时的欲望并不是很强烈,只是嘴贱逞口舌之快。

“好!”琼干脆的一口答应。

这下却轮到我退缩,实在不想浪费金钱在她身上,“性”致缺缺。

故意逗她说:“不行啦,钱花完了,出门也没带提款卡,可以刷卡吗?” 琼倪视道:“谁说要跟你收钱?”(对啦,以前都是我主动塞给她)

这下可好,我拉不下脸,明明白目瞎搅和,女方答应了,却又临阵退缩,等到女方愿意投怀送抱,却又因为男性自尊心,不好捡这现成便宜。

我是好人,为了打破僵局,勉为其难,双赴精品旅店。(好啦!承认我也有一点点想啦!)

琼不习惯主动,依旧没变,以前剪发时,当众小妹没空,由“琼”帮我洗发时,大多是敷衍了事(我喜欢让小妹洗,小妹可是洗得认真有劲且持久),她在床上表现亦然,轻舔几下就想当躺平当死鱼,我自然不依,又把她推出去重新来过。

琼在性事上表现很青涩与冷淡,我怀疑她的生长背景让她对男生产生障碍,我从来不敢问,也不想乱问,她如果去青楼卖笑,可能没几天就被客人轰出去,她不是可以受男人气的女生。

我纳闷过,奇哉!为什么感觉不出琼有真心喜欢我的迹像,不合常理啊(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),或许,我也没让琼感受过我真心喜欢过她吧!

其实,以前她就在我身边,随时可以找她,却提不起劲,现在离我远了,反而怀念起她。如果有一天只能带一个女人到荒岛上度余生,要带谁去?

带个漂亮的,孤岛上向谁炫耀啊?

带个火辣耐操的,来日方长,急啥呀?

带个温柔贤淑的,作饭吃吗?

带个野蛮泼辣的,荒岛上吵架才不无聊吗?

带个漂亮又火辣耐操兼温柔娴熟,且适时野蛮泼辣可以玩角色扮演,这不就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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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傻瓜!这种女人会跟你去荒岛吗!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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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上星多月不明,地上人多心不平,河里鱼多水不清,人心可真矛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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